以前的他被这帮人欺负时总是以隐忍收尾,那时的他对三年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常常自我怀疑,甚至一度认为的确是自己做错了,周英杰和茅追英才会如此痛恨他。

但这半年来,简彧替他洗清了冤屈,所有真想浮出水面。

如果再放过这些施暴者,实在是太过圣母心了。

丁溪走到简彧身边,在简彧温柔的注视下拿过麦克风,喂喂两声后,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从头说起。

“大家好,在座的各位或多或少都是曾经认识相熟的战友同事们,也都是在和平门大院里,看着我们几个小辈长大的叔叔阿姨,过去有不少关于我和周英朗的风言风语,既然今天茅追英又提起来,那不如我就干脆直说了。”

他顿了顿,在茅追英憔悴而愤怒的目光中,平静地继续:“关于三年前,周英朗拒绝了齐司令员家女儿的追求这件事,我不管他自己是如何考虑的,但我能够确定跟我无关,这两个人整个的感情历程我都不清楚,那时候在初中,除了学习,一无所知。”

简彧侧过脸望着他,丁溪朝他扬个笑脸,

让他放心。

“再说到一直为人津津乐道的事情,三年前在阁楼上,茅追英一口咬定是我勾引周英朗,坚信她自己的儿子不是同性恋,这口黑锅,我背了三年,但是事实上,当时是周英朗先对我动心,并且向我推荐《断背山》,在那本书后面,有他写给我的——”

“你闭嘴!”茅追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冲上前,伸手就要打丁溪。

简彧当然不是吃素的,他几乎有两个茅追英那么高,轻轻松松拨了拨手,茅追英就倒在地上。

“唉大妈,你别碰瓷。”简彧吓了一跳,“我真就轻轻推了你一下啊,在场的可都看见了。”

丁溪瞥了她一眼,继续道:“那本书后面,有周英朗给我写的情书,无论是实物还是照片证据我都有,可以完完全全自证清白。”

宾客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