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洲的手沿着他的睡衣下摆往内,不动声色地圈住了怀里人的腰,用手掌中的茧子缓缓蹭细腻的皮肤:“我很伤心,老师。我以为我们已经彻底重新开始。”
徐晓风觉得痒,捉住他的手腕,正好碰到那道狰狞的疤痕。长出来的新肉仍然是粉色的,摸起来脆弱柔软。
“我做不到完全忘掉过去,但会一点点改,”徐晓风把他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刀疤,“可能需要更多时间。”
俞洲盯着他看。
徐晓风靠近他,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俞洲等待已久,露出一点笑意,立刻将他用力圈住,抱到自己腿上,一只手穿过细软的黑色发丝,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穿过松紧带,检查今天留下的伤口。
徐晓风立刻绷紧了腰,侧过脸去躲避他的嘴唇,手掌挡住俞洲越来越靠近的胸膛,微微咬牙:“还疼。”
俞洲:“我看看。”
徐晓风想去捉他的手,还没碰到便闷哼一声,软倒在俞洲肩头。今天是周六,他们白天已经浪费了一整天,俞洲的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直勾勾望着徐晓风露在空气外的半截白皙的腰。
一阵难耐的沉默,徐晓风因为林繁的事情心中内疚,放纵着怀里人的动作,呼吸渐渐收紧,皮肤上一点点蒙上细密的汗意,挪动膝盖,让沙发发出轻微的响动。
“不肿了,”俞洲在他耳边小声说,喷出的气息将徐晓风的耳垂染得通红,“风哥,冤枉我一回,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徐晓风:“明天还要出海。”
“那就取消行程,”俞洲的手指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找到了猎物的弱点,只花了几秒的时间,便让他几乎从沙发里弹起来,心中的底线也跟着一退再退,“我现在很难过,呼吸有点不太顺畅,左胸也闷闷作痛,老师能不能再抱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