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风完全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被小自己十岁的男生盯着吃药、休息,睡过了寒假的第二天。
起来后,俞洲将他当猪一样喂,继续吃饭、吃药、休息。不准他洗澡,不准他吃零食,不准他脱外套,恨不得连他喝几杯水、上几次厕所都做个表出来贴在墙上,把他从头管到脚。
徐晓风此时还没发现哪里不对,只觉得俞洲心很细,执行力也很强,难怪能次次考试第一名,而且从来不偏科。
被结结实实管了两天,徐晓风的病从没有恢复得这么快过。
病好之后,他甚至胖了两斤。
趁俞洲睡午觉的时间里,徐晓风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去洗了个澡,浑身清爽地出来,还要悄悄把换洗衣服洗掉,怕被俞洲发现。
可惜,俞洲一起床就发现了。
零度的天气,老师把刚洗完的衣服晾在阳台,毛衣直接冻成了冰棍。
而且是那件奶白色的昂贵毛衣,不能水洗。俞洲还在洗衣店的时候,曾用最好的干洗剂洗过它。
现在,它凄凉地硬邦邦趴在衣架上。
俞洲无奈又好笑,往主卧看了一眼,见徐晓风正靠在主卧的躺椅里专注看书,于是去了一趟阳台,把冰棍取下来,重新处理一遍,放在自己卧室铺平阴干。
徐晓风不知道。
俞洲也装作不知道。
等衣服干透了,他把毛衣重新叠进徐晓风的衣柜里,那人果然已经忘了这件小事,过几天从卧室探出头来:“俞洲,你看到我那件白色的毛衣吗?”
俞洲正在写作业,头也不抬:“衣柜最右侧第三格中间。”
片刻后,徐晓风穿着毛衣出来,似乎想起来什么,耳朵有点红。
“你帮我从阳台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