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祁晚颜不知道这样的话，会再次伤到季寒亦。

“这就是你承认错误的态度，要是别人，我早揍他”季寒亦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能把话说的那么直白。

祁晚颜有的时候，单纯直白的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但他又是个极其聪明，洞察力极强的成年男人。

祁晚颜的能力又强到，可以悄无声息的，把那么无赖钟茂，给收拾的服帖。

如果不是季寒亦察觉到钟茂有问题，让朱浩闲用点手段查。

这件事情，季寒亦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这样复杂矛盾的祁晚颜，深深的吸引着季寒亦，让他不知不觉的爱到骨子里。

“我错了，我道歉，可这件事，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吧，”祁晚颜觉得自己一开始，是很明确拒绝季寒亦的。

这事也不能完全的怪他。

当初季寒亦，可是不顾祁晚颜多么激烈的拒绝，而生扑过来的。

祁晚颜说过自己不愿意，季寒亦可是从来没听过。

“你的道歉，还真特别，我都没见过，”季寒亦冷哼一声。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你才满意，”祁晚颜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

“那我们算什么”季寒亦在问自己，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他们走到现在，到底算什么，好像什么都算不上，但又牵扯不清。

“我也不知道，”季寒亦每一次逼着他表态，祁晚颜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那既然是意外，就让他过去吧，我不会再缠着你，”季寒亦愤怒的将手机摔在地上，狠狠的踩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