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顾江衍松开了禁锢着江焕羽的手，改为轻柔的拥抱，他朝着江焕羽释放出一点安抚的信息素，安抚着他，手指轻轻的滑过后颈那道浅色的伤疤，江焕羽抖了一下。

“痛吗？”顾江衍轻声的问。

江焕羽被信息素安抚的精神稳定了一些，他微微摇头：“打了麻药，不痛。”

虽然不痛，可是手术后的排异反应才是最痛苦的，但是江焕羽不会朝着顾江衍诉苦。

“如果你想回到以前的样子，”顾江衍说：“顾氏旗下有最好的医院和医生，可以帮你摘除这个腺体。”

“不用了。”江焕羽苦笑：“先这样吧，起码那样的手术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顾江衍微微的叹了口气，他抱着江焕羽的力气重了几分，请求似的问：“我可以，标记你吗？”

他只是请求，并没有再进一步，甚至给了江焕羽一个逃跑拒绝的空间。

空气中只剩下了沉默，许久江焕羽才闭上眼，微微点头。

顾江衍炙热的呼吸慢慢的靠近腺体，江焕羽不太会控制身体里的信息素，所以当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信息素就会变得浓郁起来。

顾江衍能通过信息素感知主人的情绪，是有些害怕的，期待的，甚至里面夹杂着一点点邀请信息素。

江焕羽的腺体处散发着垂丝茉莉的清香，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那浅色的伤疤。

“啊……”江焕羽轻呼一声，紧张

临时标记很快起了作用，江焕羽这才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情绪的变化，对顾江衍强烈的依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