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生刚说的时候已经有人出去看热闹去了，现在说完后更是全班出动去看热闹了。

程晏明注意到宋乐年表情不对，问道：“你认识的？”

宋乐年僵立在原地，嘴里喃喃道：“我去！我早该想到的。”

说完这句话，宋乐年突然跑出了教室，程晏明紧随其后。

宋乐年跑的很快，等程晏明追出去后，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他只好往人多的地方找。

眼前的旧教学楼是老校长建的，到如今已经四十年的历史了，后来第五任校长集资在前院新建了一栋教学楼。

此刻教学楼前已经围满了学生。斑驳的墙皮破旧的楼房，不远处静静躺在地上的少女，四肢在冲击下扭曲地变化，鲜红的血液从身下蔓延，在地面上开出妖冶猩红的花。

有老师跑过来大声吼叫着维持秩序。学生却根本不见少，还越来越多，有的还拿起了手机拍照录像。

程晏明匆匆穿过人群，找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宋乐年，他正木木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陈蓉。程晏明走过去，伸手轻轻搭在宋乐年的肩膀上，做着无声的安慰。

“陈蓉她，死了。”

宋乐年双手在身侧慢慢紧握成拳。

不远处，救护车跟警车的鸣笛声终于响起，场面混乱不堪。

最后，医生将陈蓉抬进救护车，盖上了白布。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开始疏散众人。

程晏明看了看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宋乐年，轻声道：“走吧，要上课了。”

宋乐年点了点头，准备跟程晏明回去，却在转身时看到了人群中的许安琪，下一刻宋乐年冲到许安琪跟前，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