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别墅里的没有破坏，一是因为要的就是让对方放松警惕，二也是安装的比较精密，除非是从内部拆解，否则不是很好拆除，当时已经处于开启模式了，做这些太明显了。

这个就不一样了，不仅是独立于正常拍摄设备的，而且安装应该比较匆忙，没有上一个精细。

“简单。”

季清晏说完，蹲下身，很随意的从桌上的牙线盒里倒出一根牙线，用尖端部分稍微挑松了其中一根线。

做完这一切，季清晏站起身，顾年远的解的询问。

“为什么不直接拆了？”

在他看来，这个完全可以直接拆下来，省很多的事。

季清晏却摇摇头，笑的有些阴险狡诈，平静的询问道：

“阿年，如果是你，下面两种情况，哪种是你会过来查看的？

第一种是你发现画面完全没有，第二种是你发现画面声音都有，只是非常不稳定。”

季清晏的问题抛出，顾年远沉默，代入对方的角色，顾年远很快得出结论。

“应该会是第二种吧。”

季清晏点点头，将他之所以这样做的理由给出。

“对，如果是我，我也会。

这就是一种心理博弈，我们虽然别墅里的没有拆卸，但如果对方是一个谨慎的人，这次也不见得会上钩。

但如果只是信号不稳定，再加上我们完全没有任何异常行为的话，说服力就会大很多，何况他们安装的时候很着急，很自然的会就怀疑是自己当时没有安装好导致的。”

顾年远点点头，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震惊的看着季清晏。

“你打算引他们过来？！”

顾年远觉得，天禄山也算是对方的领地，在对方的地盘，引对方过来，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而且他本想先稳住对方，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