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

得到答复，季清晏跟卡尔这才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两个字——妻奴。

等二人离开，白缪还有些愣神，他看向顾年远确认道：

“刚刚他是不是管季清晏叫蝰蛇了？”

“嗯。”

顾年远也听到了，只是白缪第一反应觉得是动物，而作为注意到季清晏听到这名字的瞬间，紧皱的眉头以及对方眼中的惊恐，他敏锐的察觉出，这名字应该不只是一个昵称那么简单。

事实也正如顾年远所想，这两位离开人群后，季清晏第一时间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声道：

“我回来之前应该说过了吧，在这里要叫我名字，灰狼。”

刚刚还跟他勾肩搭背的卡尔，此时局促的站在那，像个犯错的孩子。

卡尔在灰色三角洲的代号是“灰狼”，跟季清晏算是同时期的孩子，是亲眼见证了季清晏那恐怖如斯的实力。

灰色三角洲里的孩子基本都是战乱地遇难的孩童，被救回后开始培养，在这里死亡依旧是家常便饭，但几乎没有人会退缩。

毕竟，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季清晏秉持着恨意，短短三年内，就刷新了灰色三角洲的记录，成为了绝对的王者，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与崇拜。

“我...一时紧张忘记了。”

卡尔声音都有些抖，不敢抬头直视顾年远的视线。

“你这次回来有任务？”

季清晏也没在这件事上，做过多纠结。

他跟灰色三角洲的那些人，都亲如兄弟，毕竟同生共死了很多次，如果不能完全信任彼此，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