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我就说过,配不上哥哥的喜欢,结果却在当天和哥哥置气,拒绝了哥哥并让哥哥在新婚当晚睡了一晚沙发,我真是该死。明明知道哥哥不是那样的人,还要说那些话来伤害哥哥,我怎能一次次对哥哥口出恶言呢。现在才知道,我不是配不上哥哥的喜欢,我根本不配站在哥哥的身边。

我不配啊。”

顾澜背对着虚掩的门缝,所以就没有看到影帝强装镇定背后满脸的水痕,像被暴雨淋了一般擦都擦不掉。屋里的人一句话没说,骆琪以为omega还是不认人的状态并没有听懂,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缓缓起身:“拍完上部戏之后,我就和周姐说宣布息影了,只想一心一意照顾哥哥。幸好哥哥听不懂,要不我也没脸说出这些话,因为我不配......哥哥和肚子里的宝宝饿了吧,这就给哥哥煮粥去。”

骆琪没敢回头确认,他宁愿顾澜听不懂,却留下顾澜一个人在卧室弓起身轻轻的颤抖,omega把脸埋在自己的手心:“怎么会怪你呢,琪琪,可是我好累,我真的累了,所以不想要再继续了。”

心惊胆战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可在之后的日子里骆琪却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直闯心灵的冲击,他眼睁睁的看见顾澜哭着跪在地上卑微的乞求:“爷爷,求你别让我拿掉孩子,也别伤害琪琪,我什么都听你的,真的,什么都听,我愿意拿掉记忆,只愿他们平安。”他没想到顾澜竟然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自愿”拿掉记忆的。

顾澜还经常在梦里惊醒,哭着喊着说疼,求他停下:“琪琪,我好疼,别弄我了,我太疼,让我死了吧。”

骆琪紧紧的抱着顾澜,幸好,万幸omega现在并不排斥他的怀抱,也不会排斥alpha的信息素,只要他释放出信息素把人拥在怀里安慰,顾澜都能慢慢的平静下来。

有一次骆琪抱着顾澜看电视,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乖顺的样子,突然就想要问一句:“哥哥还愿意爱我吗?”顾澜没有说话,随着馥郁蔷薇花香的信息素的释放,搂着alpha的脖子亲了下嘴角看着他痴痴的笑,想要他继续。骆琪也同时释放出清凉的薄荷味信息素,用尽了自己毕生的温柔给顾澜轻柔的亲吻,一点点啄着顾澜的嘴角,舔舐着他的红唇,温柔的探入,扫过洁白的贝齿时,他听见omega轻轻的笑,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顾澜尝到了alpha生理性的泪水,抬起头盯着他痴痴的看,伸出双手轻轻的给他擦去泪水:“琪琪别怕”,骆琪差点以为顾澜清醒了,却听见omega后面的话:“有我在,不会让爷爷伤害你的。”骆琪在此时才体会到什么是心底的绝望。

顾澜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omega信息素也不安份的近乎紊乱,狂躁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骆琪每次都及时的散发出自己alpha信息素去安抚,不一会omega就会乖顺软糯的躺在他的怀里,不哭也不闹。

骆琪不敢去想,顾澜在法国养胎时,没有自己的信息素随时随地的安慰,到底是怎么扛过来的。他也不知道顾澜每次发脾气并不是因为不认人,而很多次是再次清醒过来之后对自己之前的失控以及和alpha之间亲密行为的怄气。

孕期泛滥的omega信息素裹挟着情潮,每天下意识反复勾着骆琪alpha信息素想要求欢,alpha却再也不能对omega做些什么,这就是报应吧,他自己都觉着活该。

而顾澜却有着自己的打算,清醒时他回忆过两人的亲密,alpha无论如何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心中的疑问还需要自己亲自去验证。

骆琪的易感期如期而至,他把自己关在了浴室里,他反锁了浴室的门,开着窗一直在散自己的信息素,生怕影响了还在孕期的omega,还给自己打了提前准备好的抑制剂。一个人趴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冲冷水,却没想到顾澜若无其事的摸着备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顾澜伸手关上了花洒的开关,从后面轻轻抱住易感期的alpha,散发出自己omega香甜的信息素,骆琪浑身滚烫已经哭了满脸的泪水,接触到omega温暖的怀抱,他的浑身都在颤抖,也就没那个心力去想顾澜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骆琪还是靠着意志力艰难的转过了身,抬手拿起毛巾架上面的一个大浴巾把顾澜给裹了起来,然后就浑身虚软的抱住了对方,下巴轻轻抵在人的右肩上。顾澜拍了拍alpha的头,骆琪抬起头就感觉omega送上了自己的唇,温热的柔软激的alpha浑身像是过了几百道电流一般。就在alpha慢慢进入状态之时,顾澜把手放在人的腰间轻轻揉捏起来,“哥哥,哥哥”,他听到alpha唇间的呓语,看到对方迷离的眼神,然后他的手慢慢向下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