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遂吃痛地拽紧了学长的衣服,不敢再过放肆,“哦。”

就一个字,之后就直接蹿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问云里坐在床边,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低笑了一声。

“说是小兔子,还真是小兔子。”

就是小兔子炸毛的时候,有点像个小狼崽。

学遂冲回自己房间以后,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喘息着。

他还忍不住舔了舔唇瓣,低声地呢喃了一句,“学长真带劲儿啊。”

是的,学长还真带劲儿啊。

明明他对学长有很多种想法,想对学长做很多事情,可偏偏只要撞上学长的眼睛,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到现在,他都想不通,他昨天上午是怎么有那个勇气的。

他还记得学长粗喘着的气息声,记得学长垂头看向他隐忍的表情。

他记得很多很多,好像昨天早上,就已经成为了他脑海里时时拿出来触碰的禁忌。

*

问云里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总是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到睡醒以后,他才发觉那是学遂。

坐起身,他揉了揉脸颊,苦笑了一声。

自从昨天早上的事情以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彻底变了,他早就不能仅仅把学遂当成一个追求者或者房客了。

他更多的对学遂是一种本能的占有欲,明明他不该是这样的,却也回不了头。

他也不想回头,沉沦其中似乎能让他忘记一些痛苦的事情。

学遂一夜都睡得迷迷糊糊的,等到睡醒的时候,裤子不干净了。

他咬了下唇瓣,不知如何是好,换的话让学长看见,肯定会觉得他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