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遂的声音听不出什么端倪。

“好,我知道了。”

问云里还想多问两句,又怕阿遂觉得有什么,就干脆没有再说话。

他眉宇却拧了起来。

自从阿遂在绍虹俱乐部里工作以后,除了之前是在俱乐部里住以外,阿遂还从来没加过班,尤其是晚班。

这一点很奇怪。

他不知道阿遂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是现在阿遂人在俱乐部里,他也不方便说什么。

压下了心底的担忧,他去了车上,发现开车的是桑队,副驾驶座上坐的是那个年轻男人。

问云里挑眉,坐在了后座上。

他能透过后视镜看到年轻男人的脸,年轻男人长得清俊,身上的气质却偏冷一点,尤其是眉眼间带着一丝戾气和犀利。

感觉不够平和,似乎很没有安全感,挺孤僻。

他的孤僻和阿遂的还不一样,那是一种生人勿近的孤僻。

桑绪鸣发动引擎开车,想了想还是跟问云里介绍了一下,“这是……我的房客——宋浅毫,北宋的宋,深浅的浅,毫米的毫。”

“这是市中级检察院的检察官——问云里,学问的问,白云的云,里面的里。”

他也给宋浅毫介绍了一下。

“你好。”

宋浅毫瞄了一眼后视镜,冷淡地开口,似乎不感兴趣。

“你好。”

问云里察觉到了桑队对这个宋浅毫似乎不太一样,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好像更有耐心一点。

桑队平日里看着不太像是有耐心的人。

“有点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