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云里知道在警局阿遂迟早会知道,现在新闻又铺天盖地,也不是什么内部消息。

何况这个线索还是阿遂无意见给的。

“啊?”

学遂一脸懵逼。

他确实没有拆过小费,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和桑队都认为,你陪酒的那个客人,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必须先知道这个客人的身份,然后顺着线索往下查。为了你的安全,才考虑到让你辞职。不过你暂时还是别辞职,避免他们发现什么,就正常上班就行。”

问云里虽然还是觉得直接辞职是最好的,但是打草惊蛇可能让阿遂更容易陷入危险,倒不如顺其自然。

“好。”

学遂不太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但是能帮上学长他就高兴。

该配合就配合,今天他刚好也不上班,昨晚加班完就是休息一天的。

问云里下午去了庭审,没什么悬念,结束后开车回了家,接上了学遂去了警局。

为了避免有人盯着阿遂发现什么,阿遂是全程戴着帽子和口罩的,还走的小门。

上去以后,桑绪鸣几人已经在等着了,包括一个挺眼熟的人。

“这不是宋、宋浅毫吗?”

问云里眼角一抽,不是说这是桑队喜欢的人吗?

怎么带到警局来了,虽然这里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

“问检。”

宋浅毫冷淡地开口,“局里的画像师似乎出了点问题,所以就被桑绪鸣拎过来暂时担任画像师。”

“礼貌一点。”

桑绪鸣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手掌拍在了宋浅毫的肩膀上。

宋浅毫没说话,只是睨了他一眼,那眼底赤裸裸地写着几个字——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