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季尧清点点头，眼眶泛起了水汽，盈满了双眼，“不用听任何人的话。”

夏君漾听到这话，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很漂亮很夺目，可是季尧清看着他的笑却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挤压了一般，疼得发紧，眼泪在这一刻夺眶而出。

他看着季尧清的泪水从脸颊滑落，留下一道湿痕，他敛了笑，站起来抱着季尧清，让他靠在自己的腰间。

“季尧清，我一点也不难过。”夏君漾低头看着他，“你不用帮我哭。”

真的一点也不难过。

没必要掉眼泪。

“没哭。”季尧清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哽咽，眼眶红红的，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夏君漾抬手揉揉他的头，“是我看错了。”

“不开心就别笑。”季尧清拉着他的手，仰头看他。

夏君漾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傲娇道：“老子爱笑就笑。”

“吃饭。”夏君漾又捏了捏他的脸，好像刚才的脆弱都是装的一样。

季尧清眼巴巴的仰头看着他，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怪可怜的，夏君漾低头见了，松口道：“就一口。”

“两口，不能再多了。”夏君漾伸出两根手指，最后并拢戳了戳季尧清的脸，还有点润，泪痕未干。

直到吃完饭之后，季尧清才反应过来，他又被夏君漾绕进去了，夏君漾又一次避过了他所问的问题，但是这时候也不是再次提起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