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了弯道,转眼来到一片水库边。

恰逢芦花纷飞的时节,风一吹,芦花便如同白雪一般腾空而起。有的随风飘散到更远的地方,有的缓缓落入水面,薄薄一层。

水中还有不少野鸭和鹭鸶,或是三两成群,或是停在露出来的湿地上,时不时将头探进水里。

江闻皓将车速放缓,两人保持着基础时速,慢悠悠沿着河岸边走边看风景。

有飞絮趁风钻进了江闻皓的衣领,弄得他浑身发痒,动动脖子“操”了声:“绒绒进衣服里了。”

覃子朝掀开江闻皓的衣领,果然见他后脖颈的位置上黏着团飞絮。他帮江闻皓将飞絮捏掉,江闻皓还是觉得痒:“再挠挠。”

覃子朝掂了掂他脖子后的嫩肉,手指划过颈椎骨,江闻皓的车把都跟着一颤:“你倒是用力点儿,特么越挠越痒!”

覃子朝伺候着他这位小祖宗,轻声问:“这样行么?”

江闻皓被挠舒服了,“嗯”了下:“还有腰。”

覃子朝将手下移,江闻皓却总觉得是在隔靴搔痒不过瘾,指挥道:“你伸进去。”

他说着单手将骑行服的拉链拉开,好给覃子朝腾出更多施展空间。

江闻皓衣服下的皮肤覆了层细密的汗,在覃子朝触碰上他的时候就变成一丝丝电流,通过指腹一个劲儿往覃子朝每一处的神经上窜。

覃子朝绷起唇,觉得他的定力受到了极大挑战。

江闻皓正被挠得爽快,就发现覃子朝扶他腰的力度越来越重,恨不得陷进他腰眼儿里。

“覃子朝,老子的胯骨都快被你捏碎了。”

覃子朝没说话,也没松开江闻皓。

江闻皓刚想腾出一只手把他拍开,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腰被什么东西顶着。

他神色蓦地一僵,随即一股热流便迅速从脖子直接升到了脑门,气急败坏道:“你特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