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觉得自己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生气而已。

气夏卿欢堂堂一队之长竟然放纵自己醉酒到深夜不省人事甚至连怎么回基地的都不知道,这要是真传出去的话, 往小了说SAG的脸面往哪搁, 往大了说,MLK的脸面往哪搁?中国赛区的名声又往哪搁??

你以为你夏卿欢出去放浪形骸的时候代表的是自己吗?幼稚, 根本不是,你代表的是那可是全赛区至高无上的荣耀!

至高无上的荣耀怎么可以喝得烂醉不省人事,至高无上的荣耀应该乖乖坐在训练室里守着观众打排位!

十九年漫漫人生路,江颂从未有过如此深明大义是非分明的时候,行,也算是出息了。

为自己发疯一样的暴脾气找了一个看似合理实则不会再有比这更离谱的理由之后, 江颂瞬间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正义凛然义愤填膺地瞪着夏卿欢的表情都变得心安理得多了。

“我才没吃醋!”理直气壮,甚至破音。

“好好好, ”夏卿欢倒是迁就得很, 江颂说什么就是什么, 即使醋味已经有点呛鼻子, 但他说没有那就没有,,“我们小江没吃醋, 我们小江……只是不愿意我睡别人。”

“滚啊你, 少恶心了!”

“滚可以,”夏卿欢笑得云淡风轻得意洋洋, “那你得先放开我。”说着,目光还有意无意地在江颂攥着自己衣领的手上极具玩味地瞟了下。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江颂是真想不通了, 一个

在比赛里不苟言笑严肃到恨不得让教练组都为之望而生畏的人,怎么私下里居然能皮成这样,一想到这,攥着衣襟的手不由得又紧了几分,“想起来昨天都干了什么没有!”

“你这样逼我我更想不起来了,”夏卿欢歪歪头,似乎也并没有想要努力去想的意思,声音懒得像只猫,“但我现在知道了,昨晚我身边没有别人,只有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