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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因为那段时间我正好也在HSG做实习教练,就像我刚才和你说的一样,我对夏卿欢说如果真想取得好成绩,当务之急是把浮躁莽撞的毛病改掉,得试着让自己沉淀下来。”

“学不会就先装,装沉稳,装成熟,装细致,装冷静。”

“而且不得不说夏卿欢很聪明,他也比任何人都学得快学得像。你瞧现在,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装出来的痕迹,对吧。”

江颂没有去回答田钟泽的这个问题,他没有心情回答。

田钟泽脸上浮现出来那一本满足的笑容不像是演的,这让江颂觉得很不舒服。

“江颂你得知道,面具戴久了总有一天会长在脸上,这对于现在的你们而言未尝不是一句好话。”

江颂闻声抬眼。

在他看向田钟泽的时候,目光里早已经褪去了刚才那种因着比赛失利而陷入的畏惧与窘迫,因为他忽然想极为严肃地向田钟泽征询一个答案。

纵使曾经的夏卿欢有千百种不好,但在江颂看来,想以这样的方式来试图去改变一个人性格,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可你觉得这样就是对的么?”江颂开口了。

“有时候对与错本就没有那么泾渭分明,只在乎人用什么眼光去看待它。”

田钟泽语气淡然,把桌上冒着热气的水杯捧在手里,平静到像是早就猜到江颂会这样问自己。

“至少现在来看,以夏卿欢目前所做出的成绩来讲,我当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