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不为所动。

季宴只好讲道理,“口服退烧药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了,还没过时限,暂时只能用这个了,要不然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余青礼听说去医院手就松了下来,转身趴进枕头里,眼不看为净。

可因为看不到,五感反而更灵敏,男人粗糙的手擦过他滚烫的肌肤,带起一阵熟悉又滑腻的触感。

“别紧张!”

余青礼羞愤欲死,拳头捏地死紧。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季宴弄的很慢,余青礼忍无可忍,开口:“还没好吗?”

余青礼的声音差点把季宴给整破防了,药掉了出来。

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季宴率先开口,“你别乱动,我再试一次。”

短短几分钟,余青礼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几乎是季宴一弄好,他就把裤子提上去,盖上被子连人带脑袋一起蒙了进去。

“我要休息了,你别在这里打扰我。”

季宴故作平静地摘了指套,“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

余青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冬日慵懒的阳光和微风探进来,暖暖的落在脸上很舒服。

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支着脑袋看着他的人,桃花眼幽怨,也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了,只一眨不眨地盯着余青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