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我能玩弄你但你不能玩弄我，现在滚出去。”

陈远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和往日里笑眯眯敷衍的样子不一样，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沉默着从他身上起来后，开门出去了。

门外李霞战战兢兢地看着他，“楚……楚总他？”

“他现在没事了，你进去吧。”

神他妈没事了。

李霞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欲哭无泪。

“楚总，晚上的会……”

“不去！”

李霞退出办公室，转身就去找了陈远，陈远正拿了冰袋在敷脸，看到李霞过来，脸色不自然地转去了一边。

“陈助理，晚上这个聚会很重要，你能去劝劝楚总吗？”

“不能！”

李霞:“……”

到了晚上，陈远还是把楚霖给送到了聚会上，楚霖一晚上的心思都不在合作上，敷衍的态度弄的对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更加殷勤了起来，就连说话都有些小心翼翼。

楚霖看都没看他们，签了个合约就打算走，冷眼暼到陈远像木头人一样站在一边，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玩个游戏吧！”

对面合作商一晚上都胆战心惊地，一直到签完合同，楚霖才露出些笑容，虽然那笑容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