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说诬陷你霸凌他的视频不是他拍的,他根本没想把事情闹那么大,还打算事后想个办法把石头还给你,可是,事情闹的太大了,这枚石头他不敢再还给你……”

余青礼取出里面的石头,把信和袋子丢给了温兆。

“我只要我自己的东西,这些你带走吧……我不需要他死后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温兆眸色暗了几分,嘶哑着嗓子不再说话,只在余青礼快要迈出院子的时候喊了一句,“你在那家脑科医院的事情是陆宛查到的,也是他透露给季宴的,他最后是真心祝你和季宴幸福的,只是没想到会出现意外。”

余青礼身形顿了一下直接走了出去。

陆宛这人早就对他产生不了一点情绪上的波动了,他甚至都忘记了那人长什么样,他的心眼很小,小到只够装得下一个骨灰坛子。

那之后,温兆也留在了山上,说是要代替死去的季宴守护他。

余青礼不肯收留他,他就去校长那里掏出各种学历证明,在小山村里任职做了体育老师,就住在宿舍。

一到周末就去余青礼家帮余甜挖土豆,掰玉米,种萝卜,挑粪施肥,完全看不出曾经的富二代样来。

余青礼还是日复一日,闲散地抱着骨灰坛子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再从村西头走回来。

余文做画画老师上瘾了,周末就坐在院子里画东西,画的全部是小时候他们一家四口。

微笑的爸爸,开心的大哥,傻乎乎的他自己还有笑眯眯的余甜,每幅画都没有赵丽兰的身影。

而疗养院里。

季宴听说温兆找过去了后气的暴跳如雷,一直到听到余青礼还天天抱着骨灰坛子不撒手这才情绪稳定点。

“陈章,还要多久,我才能见到他,我忍不了了。”

第168章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