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话没有再说下去,只目光晦暗地盯着季宴,季宴没看他,只问道:“宛宛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医生说他本来就没什么事,可以随时出院的。”

“好,我进去看看他,你去“养生”打包一些营养餐过来,另外去网上高薪聘请一名营养师,让他给宛宛制定专门的养生方案。”

陈远心情复杂,欲言又止。

季宴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还有事?”

“余总今天……”

“他的事情延后。”季宴面无表情地说完,进去病房看陆宛了。

……

季宴是后半夜回到家的,屋子里空荡荡的,余青礼还没有回来。

季宴打了电话过去,不过那边没有人接。

生气了?

季宴更生气,他得反思最近是不是对余青礼太好了,敢给他蹬鼻子上脸了。

气过后,没有余青礼在的屋子,空荡的让人窒息。

季宴不是个爱热闹的人,他可以不眠不休一个人一个办公室待上半年不跟任何人说话都不觉得闷,可习惯了余青礼在身边后,他后来的每趟独自出差都变得十分难熬。

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余青礼还没有回来,最后只能下楼走进了余青礼的小屋,闻着里面淡淡的沐浴香味,心情才逐渐放松下来。

躺在床上,余青礼身上的味道无孔不入地包裹过来,脑子里出现的是两个人在这个小房子里疯狂的日日夜夜,本来就忍了半个月的欲望更加难熬了。

陈远大半夜的接到了季宴的电话,“季总?”

季宴开门见山,“余青礼呢?”

“余总?”

季宴顿了一下,手指捏了捏余青礼的枕头,“他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