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病了怎么不说,我给你带了胃药,现在吃。”

季宴没有接,看着他眉头直接拧了起来,满脸的不悦。

“谁让你过来的!”

余青礼没说话见他不接,将药盒拆开取出,剔了三颗药给他,又把准备好的水拧开。

季宴这次没有推却,伸手取过药片吞下,仰头喝下水。

剔药,开水的动作,简单却又娴熟,这才是夫妻之间的日常相处,陆宛陡然之间心生一股强烈的不甘和危机感。

陆宛眼眶红红,眼中仿佛有水雾笼罩,楚楚可怜道:

“季哥,我……我不知道你胃病犯了?本来应该我给你挡酒的。”

季宴本来一张脸疼的惨白,紧锁着眉头,却在接触到陆宛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时舒展开来。

柔声安慰他,“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两人一副你侬我侬旁若无人的模样。

余青礼垂了眸子,把药和水递给陆宛,“如果他还难受,四个小时后再给他吃一次。”

陆宛红着脸抓过袋子,点点头。

小兔窝的王总在旁边戏谑地看着他们,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又收回。

抬手招来服务员,拿来干净的杯子,让服务员给他和季宴把酒满上。

余青礼几乎是立刻就伸手盖在了季宴的杯子上,轻声细语地推拒。

“王总,他就不用了,吃的药跟酒有冲突,我代他跟你喝好吗?”

王总老狐狸了,一听余青礼说话就知道两人在他面前玩车轮战……

王总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余青礼,刚才灯光昏暗,他只看了个模糊的轮廓,此刻近距离一看,只觉眼前一亮。

余青礼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内搭青绿衬衫,衬的他冷白皮的肤色泛着一层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