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拉着温兆就想走,温兆却死死地盯着余青礼,他今天被余青礼气到了,喝了很多酒,眼睛都是猩红的。

温兆这公子脾气向来都是被人千娇万捧着的,只有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人就是同班的余青礼。

两人天生气场不合,学校时他是有钱有势欺负人的校霸,余青礼是贫困潦倒靠人资助才能读书的学霸。

但余青礼人穷志不穷,被温兆欺负了就去找老师,老师不靠谱就找派出所,派出所不靠谱就找媒体。

按照同学的话就是哪怕被打死也不肯服输,明明低头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他偏偏不肯,最后愣是把用钱砸进去学校的温兆给弄退学了。

两人的梁子日积月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余青礼抬起头,嘴角带着戏谑,就那副懒懒的样子笑着看他,温兆只觉得浑身仿佛有火在烧,烧的他连踏马自己都快看不清了。

有同学开始担心了,想让季宴出手劝一下,可季宴搂着陆宛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看样子是不想多管闲事,有同学不忍,上前想让余青礼服个软。

“青礼,快点给温兆道个歉,同学一场没必要闹这么僵。”

“温兆你也是的,你都多大了,怎么一回国就找上他,你在他身上安雷达了吗?”

余青礼明显也醉了,歪着头,掸了掸指尖的烟灰,“温兆,你要我跟你睡也不是不可以……”

众人嘴巴张成了 O 字,不可置信地看着语出惊人的余青礼,然而,下一秒他又续上了一句,“跪下来求我。”

温兆什么时候受过这气,猛地一脚就踹了上去,斜刺里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脚踹了过来,两人的脚风撞在一起,各自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