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还是有点怕余青礼,闻言小脸惨白惨白的,瘦削的身子犹如雨打秋荷摇摇欲坠。

“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能不能别用卖惨这种事情来麻烦季哥了,你们已经离婚了,你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已经介入过一次了,还想再介入第二次吗?”

陆宛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的,他们的感情一开始就不是他破坏的,他也是在两人分手后和季宴结的婚。

所以,他根本就不欠他的。

“卖惨?从来没有人敢说受害者卖惨,你还是第一个。”

陆宛脸色一白,“那你明明已经好了,还要天天躺在这里?你……不就是故意装可怜博取季哥的同情,然后让季哥加倍讨厌我和我哥?”

余青礼掀起眼皮子看了陆宛一眼,“你没看到我头顶的纱布和手上的石膏?这叫好了?这是你家对受害者的态度?不赔礼道歉还要赶人走?

……真当你哥的事情完了?我告诉你只要我现在站出来随便找家媒体曝光,你哥和你,以及身后罩着你的季宴全得蹲局子。”

陆宛脸色白了白,“对不起,我……我会给你请个护工的,总之,你以后不要再去麻烦季宴了。”

“他一共就来过两次,每次都是为了你哥的事来,到底是谁麻烦谁?”

陆宛愣了一下,“他不是天天晚上…我以为…”看着余青礼毫不知情的模样,陆宛止住了话头。

余青礼没兴趣看他,摁了后面的呼叫铃。

“我要打点滴了,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