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很贵吧!”

刘耀点点头,“这地是温董和邵氏一起拿下的,可以说寸土寸金。”

余青礼点点头,样板房户型都大同小异,随意看了几个,刘耀就带着他下楼了。

楼下停在他车旁边的是温兆那辆骚包的红色超跑,寒风刺骨,他却依旧穿的跟凉快,耳垂上的钻石耳钉闪烁着莹光。

“上来,带你去吃饭。”

旁边的刘耀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余先生请!”

车上,余青礼忍不住开口了,“为什么要帮我?”

温兆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欠欠的,“虽然你读书的时候不是个什么好人,但看在你现在想通了,离婚成全季宴和陆宛,我姑且算你是知错能改了,我不介意给你这样的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余青礼笑了,只是眼底的嘲讽更盛,“你觉得我离婚是因为知错了?”

难怪温兆最近总在找机会凑过来,原来是这样,余青礼压下心底骤然升腾起来的冷意,平静道:

“不管过去多久,我始终不认那些落在我身上莫须有的罪名,我没有欺负过陆宛,也没有去季叔那里告过状,反倒是你们,陆宛哭一哭,就把我骗出去戏耍一顿,那段时间他身上的伤多还是我身上的多?你没长眼睛吗?”

温兆脸色微闪,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愤怒。

“那是你罪有应得,过去的事情我不提你也不要提了,发都发生了的事情讨论过来讨论过去还有意义吗?”

“没有意义,所以把我放下来。”

“你别以为我不敢。”温兆猛的锤击了下方向盘,车子急刹停在了应急车道,余青礼毫不犹豫地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