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不顾陆宛脸上落寞的表情,带着他进了火锅店。

“季哥,我胃不好,你说过不让我吃辣的,你忘记了吗?”

“没事,可以点鸳鸯锅。”

……

余青礼路过一家面店,把车子丢在外面马路上,进去要了碗面条。

吃饱喝足就去给陆宛订玫瑰花了,全城的玫瑰花被他搜刮殆尽终于凑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火红的颜色铺满了整个花厅。

布置宴会厅的时候温兆进来了,看到余青礼忙前忙后的准备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你又准备搞什么鬼?”

温兆说话一直就很难听,余青礼没理他,反倒是他见在余青礼不理他,心里不知道哪又不痛快了,大步走到余青礼面前,伸手就去抓他。

“你昨天……”

余青礼避开他的手,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指挥众人布置宴会用酒和礼炮。

温兆气的咬牙切齿,他白白担心了他一整夜,这只白眼狼,深吸一口气,温兆冷冷地问:

“宛宛的生日怎么是你在安排?”

余青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周身的冷淡又恢复到了之前,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你别想在宴会上搞什么鬼,我会全程盯着你的。”

余青礼没回话,直接把他当成了身边狂吠的狗,温兆习惯了他的冷漠,倒也没多大反应,就在旁边的沙发上仰躺着看他,美其名曰盯着他。

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被送上来的时候,温兆都惊讶了。

“季宴那个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这是打算在生日宴跟宛宛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