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

楚霖毫不犹豫地推开他,指着走廊的另一端,“滚!”

……

余青礼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脑袋热的点难受,他想自己应该是喝酒出了汗又吹了冷风发烧了。

他把自己用被子结结实实地裹了起来,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感冒咳嗽发发汗就好了。

可睡到半夜的时候,身上的温度不降反增,浑身的皮肤滚烫的仿佛要烧起来一样,像是一只被丢进开水里的煮汤的鱼,浑身上下汗流浃背。

苍白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额头像是几百万根针同时在扎他一样,难受的他身子蜷起,劲瘦的手指死死攥着被单……

身体愈来愈热,呼出来的热气能把自己都烫熟了,随着脸色愈来愈红,他的大脑也逐渐模糊起来。

直到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他的额头,迷迷糊糊的他被人从床上捞了起来,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

苦味儿直冲天灵盖,呛的他难受的想吐出来,那人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大手紧紧捂住他的嘴。

一直等到他无可奈何咽下去,才收回手,余青礼没有意识地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问,“可以……可以给我一颗糖吗?”

喂药的人手抖了一下,没有满足他的愿望,只是把剩下的药一点一点全灌进了他嘴里。

最后细心地给他把嘴边沾染到的药汁擦掉,湿巾擦到嘴唇的那一刻的柔软弹性差点令他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