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一路向上，磨到了他的脸上，嘴巴抵在上面说：“给不给亲。”

许言攥着衣角，感觉人快缺氧了：“亲。”

萧凌抱住人就啃，整个一饿狼扑食。

许言喘不过气，抬手推他。

萧凌微微分开一点：“怎么呢，宝贝。”

“喘不过气了。”

“是你说要亲的。”

许言气死了，张口咬他：“大流氓，不讲理！”

许言气得嘟嘴，看起来更好亲了。萧凌又是几下轻啄。

许言用手挡住嘴巴，萧凌就该亲手心，手上还四处燎火。

许言哼哼着，一下子就软了，眼睛湿润，看起来像某种要被狼人吃掉的可怜小兔。

萧凌罩着他的脖子就啃一大口。

许言脑子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沉沉浮浮的。完事之后，萧凌去卫生间洗手。萧凌的手心看着红彤彤的，许言不敢看，挪开了眼。

萧凌找了条毯子裹住他，许言刚经历一场，身体敏感，整个人汗津津的，稍微一碰就颤抖。他亲了亲许言的额角：“舒服吗，宝贝。”

许言小时候体弱，同龄人都不太愿意接近这个病秧子。后来又有了萧凌这个腹黑跟在身后，更是很少和别人玩。所有的经验全都是来自萧凌。可是他又不懂，明明萧凌也没有经验，怎么操作起来手法娴熟？

许言呆呆地看着他。

萧凌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晃：“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好像懂得很多一样。”

“我就你一个。”萧凌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

许言无语：“额……我知道。但你手法也太……”

“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