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竖起大拇指：“完美！”他似乎也觉得刚刚自己有点事多，讨好地说：“凌哥，你先去洗个澡，晚饭我直接叫楼下的饭店送上来。”

萧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许言早就等着了，拿着大浴巾：“凌哥，擦头发。”

晚饭也出奇地令萧凌满意，许言一桌子菜都是按他的口味点的，虽然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口味也已经达到了近乎高度的一致。

第13章 小棉袄

最近萧凌回来的很晚，许言闲得无聊就一边画画一边等他。小咪把猫窝拖到他脚边，窝成一团睡觉。许言恨铁不成钢：“你怎么睡得着的呀。”时间指向十二点的时候，助理小刘才把他送回来。萧凌面上看起来很正常，脚步却有些虚浮。

许言让人把萧凌放到沙发上，问小刘：“这几天公司很忙吗？这两天回来身上都好大的酒气，今天居然自己都上不来需要你帮忙了。”

小刘擦擦额头上的汗：“最近要招标了，萧总忙着四处打点关系。”想了想怕许言误会，“去的正经会所，没其他服务，言少放心。”

许言点头给他递了瓶果汁：“辛苦了，小刘。”又拿出手机给他打了五百块钱，“这么晚了叫个车回去吧。”

小刘诚惶诚恐：“这不合适，言少。”许言把他送到门口：“估计最近有得你忙，回去吃个宵夜，好好休息。要是后面又跟着他出去跑业务，盯着点别喝太多。”

小刘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屋里传出一声微弱地：“小言。我回来了。”小刘吓得感觉土遁。

许言关上门，抱手怒视床上的人。萧凌仰着胳膊遮着额头，双膝微开，领带早就被他随手解开扔在地上。“小言，头好痛。”

许言凑近闻了闻，还有香水味？也不是萧凌常用的味道。转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