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了想,如果有个人能让穆时熙那臭小子定心,那也挺不错的。

所以说,还是一物降一物啊。

江即白嫌陆途身上有酒味,所以用湿巾帮林听和他把手上的沾着的味道,仔仔细细都擦了,才问林听:“我们现在去哪?”

“还能去哪?”林听拉开车门,“当然是送我老婆回家了。”

江即白幽幽的瞥了林听一眼。

占他便宜还占上瘾了。

不过算了,反正林听也只能嘴上占占便宜,大不了今晚他就讨回来。

可等江即白上车后,林听却说:“去江家老宅。”

“去那儿干什么?”江即白还想把人拐到他北郊别墅呢。

林听:“当然是送你回去,让你太奶奶给你置办嫁妆啊。”

江即白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个Alpha。

正准备把人捞过来,让他付出点代价,可林听看着车窗外,突然喊他:“江即白,停车。”

“怎么了?”江即白将车靠边停下,跟着林听一块下了车。

就见林听走向路边的一个小花园,望着远处的那个滑滑梯。

“这个滑滑梯居然还在啊?”林听语气意外,笑着问江即白,“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在这个滑滑梯下面哭。”

江即白无奈:“那都是五岁时候的事了好吧。”

“但你那时哭的时候好可爱。”

林听捏住江即白下巴,仔细盯着江即白的脸,感慨道:“当初那么可爱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变成这样了。”

江即白秀气的眉眼微微挑起:“变成哪样了?”

林听故意揶揄江即白:“变得又狡诈、又阴险。”

江即白:“怎么都是贬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