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着病历上的一行数据:“根据检查结果,您和江即白少将信息素的匹配度高达95%,所以您只要在发情期的时候,让他标记您就行了。”

林听顿时脸红透了。

让江即白标记他?!

怎么可能?!

“就没有除标记以外的方法吗?”林听语气着急。

医生:“不想被标记也行,您也可以通过摄取与您匹配度高的Alpha的血液、或者唾液来缓解发情热,因为Alpha的血液和唾液中也含有大量的信息素。”

林听愈发羞愧到想找个洞钻进去。

他之前对江即白就是这么干的……

林听:“这个病就不能彻底治好吗?”

“这个嘛……”医生有些为难,“虽然说确实可以通过药物来治疗,但是经过我们的临床实践,发现治疗效果并不太好,只能延长发情周期,但之后还是会复发,所以基本上大部分患者,都是选择前面两种方式。”

林听心里顿时‘哐当’一声。

也就是说,他最后只能去找江即白来缓解自己的发情热了。

可林听之前已经占了人家两次便宜了,他和江即白又非亲非故的,他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最后林听还是决定先吃药再看,说不定这药对他就有效果呢?

从医院拿好了药,江即白就带着林听回了家。

那些药的吃法还挺复杂的,江即白将每个瓶子都贴好小纸条,防止林听吃错了。

又再三交代林听,说这些药药性很寒,让林听记得一定要在饭后用温水送服,不然吃了肯定得胃痛。

“知道了知道了,是你吃还是我吃。”林听嫌江即白太烦,夺过他手里的药,刚想再说什么,可一抬头,就瞧见了江即白的嘴唇。

江即白的嘴唇应该是被他咬破了,而且咬的还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