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即白:“没关系,我喜欢吃糊的。”

林听:……

林听感觉江即白就像粘人的大型犬,一直巴拉着他不放。

光粘人也就算了,可他却还很不讲道理。

而林听偏偏拿这粘人、又不讲道理的江即白完全没有办法。

江即白炙热的呼吸全打在了林听的脖颈上,林听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

“江即白,我没有杀你大哥。”林听突然说。

江即白靠在林听脖颈间:“嗯,我知道,你没有杀他,没有推我太奶奶,没伤害过任何人。”

林听突然鼻子发酸:“但我伤害了你,要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让军事法庭抓到把柄,把你伤成这样。”

“你也没伤害我。”江即白说,“就算你那天你没交代我,我也会放了景言。”

“你什么意思?”林听微微一愣,随即立马转过弯来,“你是说,你是故意给人留了把柄?”

江即白没接这个问题,只道:“林听,你的辞职信我不接受,你要是觉得在特查部待着太累,我就给你放一段时间假,等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你再回来。”

又说:“你再给我一些时间,不要像上次一样说走就走了,你相信我,无论是我太奶奶那边,还是那些冤枉你的人,我都会处理好的。”

江即白……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哽在了林听的喉咙口,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压根儿就没想过,原来江即白一直在背后为他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