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是自家人,还带什么东西。”江乐茗客套了几句,又叹了口气,“哎,即白父亲走的早,他大哥相继没几年也走了,即白那时才刚毕业,若没有你们家的照顾,他哪能走到今天。”

舒哲茂说:“老夫人您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与即白的父亲是军校四年同窗,毕业后又分在一个部队,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早已把他的孩子,当成了我自己的孩子。”

又看向江即白,笑盈盈道:“再说即白这孩子是自己争气,他进入特查部后,我其实也没帮到他什么,特查部部长的位置,也是他自己靠本事争来的。”

又说:“上回小宛被绑架,也多亏即白救了他,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呢。”

江即白就站在江乐茗身边,眯着眼看着舒哲茂,并未多说什么。

“哎呀,瞧您把他夸的。”舒哲茂几句话就将江乐茗说得心花怒放,连忙招呼舒哲茂和舒宛入座。

舒哲茂边笑,边连声说好。

可刚想坐,便瞧见站在一边的林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这不是……行动科的小锦?”舒哲茂目前就任特查部情报科科长,因而他是认识林听的。

舒哲茂保持着僵住的笑意,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江乐茗:“他怎么会在这儿?”

江乐茗面色尴尬,还未来得及说话,江即白便把话接了过去。

“是我带他来的。”江即白给林听拉开了座位,示意他坐。

林听其实有些尴尬。

江乐茗与舒哲茂一口一个自家人,林听也不知道他一个外人,还杵在这里干嘛。

但江即白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硬摁着他坐了下去。

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