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出来也有不少去胡吃海喝的,我看倒不如干脆把铺子搬到军营里去,十天半个月的补一次货,要表现好的才能买,这样该吃的吃了,也有荣誉感。”
荣誉感这个词听起来有些生,但是并不难理解,胤褆接受起来没有障碍。
“你这是不想让他们出来了啊!”
“就是为这个!离百姓远点好,别好不容易训出点样子,出来一趟又回去了,两边都是怨气,反正这么弄军营里也不缺什么,为什么非得往外头跑?”
“你这么说……倒是要招几个文书来,这赏罚得记下来,识字说官话也得有人去教。”
其实可行,只是费点功夫,再者如今松了往南洋去的口子,总有用到水军的地方,加紧练一练是应该的。
“那就招,要是不好商量,咱们出这个钱也行,递个口信回京里报备一声。”
“福晋。”云香端着小托盘走近来。
“也不知道京里怎么样了,出来三个多月了。”
胤褆看一眼放下的碗,黑乎乎的一片,气味可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消息还是有的。”佟珍瑶把碗往胤褆那边推了推,“你不是有些上火吗?我问这边找的凉茶,先喝了。”
胤褆有点迟疑的端起温热的凉茶。
“其实京里也没别的消息,就是往南边的人启程了,给我们带的信大约也在路上,汗阿玛大约也这几日到京城,一时间哪来那么多消息。除此之外倒只有一件事,太子在圣驾出巡后不久,亲自罚了索额图,如今索额图在家闲住,倒是和那年明珠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