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看着大格格,很是满意,“有志气,你愿意琢磨,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没有不支持的。”

佟贵妃也凑趣,“纺织本就是女子擅长的事,那些匠人想不明白,或许有了大格格思虑,这法子就出来了。”

“真要有办法也是好事,草原的出息也能更多一些。”皇太后想到羊毛能纺做呢,换来进项,这羊一年能剔一茬毛,便已经想到了草原上的好日子。

至于圈地?她们蒙人部落本就是争地盘的,哪还需要特意征地?如今有了皇帝,有事也有皇帝过问,因此根本不在她老人家的考虑内。

“这恐怕还需要养殖方面的进步,并非一时就能有改变的,要是有蒙人琢磨这方面,说不准就能不耽误了。”

这话佟珍瑶说出来其实是甩锅,蒙古的地盘本来就养羊,说改剃毛就改剃毛?那不得到处都是问题,品种啊,病症啊,草场容量啊,出了问题别到时候又拿出她这个提出者抱怨,她这小身板小体格,哪里背得起如此沉重的锅。

但是太皇太后和太后顿时有了想法,后面因为这事还给大格格牵扯出更多的事,这就是佟珍瑶没想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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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珍瑶的生活又回归了规律,除了把练字合并到写报告,一切都如常。

但是有的人似乎见不得她好好生活,居然趁着骑射课没事找事。

格格们骑射课的师父是直接调用阿哥们的,所以两边的课程合在一处,只是进度和要求各不一样,这就给了两边交流的方便,三格格经常嘴硬心软的借骑射课照顾弟弟,骑射课的师父们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

但起码佟珍瑶不认为和她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就像赫舍里格格不会明目张胆在这里和太子交流一样,佟贵妃没有生子,她没有亲侄儿,在这里她谁都不应该沾,因此她只是驾了马在场边阴凉处溜达。

没想到就这么个时间,大阿哥突然驱马过来,停在离她前面一个马身的地方,堵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