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眼都是青年腰间晃动的红绳、修长的双腿以及偶尔惊鸿一瞥的漂亮锁骨。

越好看越折磨。

也幸亏今晚没喝多少酒,否则楼时巍都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把人直接扛回房。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能太着急,总要慢慢来,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

不得不说,韩星霁的特殊身份也算是把摄政王的自我封闭打开了一天口子。

若韩星霁真的是舒云来的儿子,无论他心中妄念再多也要克制自己,那毕竟是他的晚辈,也是束缚他的枷锁。

如今枷锁尽去,小阿霁也成年了,或许他能做点什么也说不定。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察觉鼻尖有些凉。

楼时巍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上竟然在飘落雪花。

而随着台上的祭祀舞越跳越急,雪花也越来越密。

楼时巍站在台下看着韩星霁没有贸然上去。

今冬一直到过年都没有怎么下过雪,要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好在还有点时间,等到立春之前还不下雪才真的让人心焦。

就算如此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冬天不下雪对农业的影响比较大,但也不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

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在今天下了雪。

哪怕韩星霁再怎么强调没有玄学都是科学,他都忍不住起了疑心。

怎么这么巧,上次跳舞祈雨真的下了雨,这次跳舞又下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