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带出来的那几张正好是本届的前八名。

之前结案的时候,学子们只是知道了一个大概情况和结果,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通过官员的解释他们才意识到国试院被袭击的当晚到底有多危险,换成别人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记得把试卷带出来,更不要说搜身拿到有力证据了。

那八名学子听后有七个人当场就很激动,如果不是韩星霁,他们可能也要跟着重新考一次。

他们对自己的学问当然是有自信的,可是考试这种东西不确定性太多,重新考试题目也会改变,谁敢保证自己还能考中?

那些学子嘴里止不住地夸奖着韩星霁,而其他学子对于韩星霁也比较佩服——如果不是他拿到了那枚令牌,案子还不知道要查多久,很可能到最后都查不到到底是谁露的题,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哪怕重新考一次好歹也是一个机会啊,原本都已经放弃了的人立刻转头回去复习。

而远在府中“养伤”的韩星霁并不知道这一切,他正跟薛翼一起爬树看斑鸠幼鸟呢。

养伤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虽然可以读书做卷子,但不想出去和不能出去完全是两码事。

也正因为无聊,他就跟着薛翼爬上了树,顺便给薛翼讲解一下关于斑鸠的知识——这东西长得跟鸽子很像,甚至连叫声都一样,一般人很难区分他们。

就在他比划着跟薛翼说成年斑鸠什么样的时候,听到树下马少前的声音响起:“大郎,下来吧。”

韩星霁说得起劲没注意到对方的称呼变了,摆摆手说道:“等会,这里有只鸟快破壳了,我看完再说。”

陈聊颤抖着声音说道:“大郎,摄政王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