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霈帝:“……”

晏时荣在下头看一个条陈,一直表情认真没有插话,实在忍不住抬头道:“耶耶,孙儿真是枉读圣贤书!!”

明霈帝道:“你这是虚长了年岁。”

他意思心宝这能耐都不是书上来的。

元沈绝听着俩文人打机锋,忍不住也笑说了一句:“理明矣,或不达于事。”

明霈帝笑着点头。

郝花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立刻凑到他小师父面前,开始嘤嘤嘤:“师父,你会不会嫌弃徒儿没有学问。他们说话徒儿都听不懂,徒儿好难过。”

团子赶紧从耶耶怀里下来,摸着他的头,认真安慰:“不会的,不会的,不要难过。身边有这么多的才子,我们难过不过来的,早一点认命就会很快乐。”

几人:“……??”

郝花时:“……”

他本来就是个笑包,憋笑憋的眼都汪泪了。

团子还以为他难过哭了,还用袖子给他抹了抹泪:“再说每一个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有优点也有缺点。就好比……”她大眼一比二哥哥的方向,然后开始嘴动打码,关键是打完了调儿没变,“心宝的嗯嗯嗯,他虽然学问很好,但是……嗯嗯嗯嗯……”

郝花时差点没笑死。

确认了,二哥哥在小师父眼中,永远是一个需要照顾、需要呵护的弱鸡。

晏时荣忍不住再次抬头:“虽然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但是我为啥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能察觉到是好事,”明霈帝语重心长的道:“人总得有点长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