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一把湿毛巾，略显笨拙的慢慢擦拭着小姑娘瓷白的脸颊，轻飘飘的不敢往上使劲儿，仔细擦了脸之后才慢慢往下，一点点移到脖颈精致的锁骨男人粗砺的手掌不小心碰到小姑娘娇嫩的柔软，被烫到一般立刻收回了手。

绷紧下颚，重新给女孩擦的手之后，才把毛巾重新浸湿，自己随意抹了一把脸，把毛巾搭在旧木椅上，才蹲下身脱了小姑娘的鞋子。

粗砺的手握住小姑娘细嫩的脚踝，僵硬得完全不敢用力，男人眼底满是幽深，察觉到小姑娘抽了抽脚想缩回床上之后，不轻不重的攥住，控制住不安分的小脚。

等给小姑娘把脚擦干之后，才松开手，站起身转身出了屋子，把水倒了之后才回来。

床上的小姑娘已经把自己团吧团吧蜷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男人扯了扯唇角，反手把房间里的灯关上，翻身上床，仰躺在床上，半晌，男人侧过身，盯着一点儿被角都没给他留的小姑娘，喉间涌出痒意，壮硕的身体贴过去，粗砺的手掐了掐小姑娘酡红的脸颊，嗓音嘶哑，“姜棠，没良心的。”

小姑娘睡梦中动了动唇，睡得很沉，男人盯了片刻，直接将被子连同人一起整个抱住，也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姜棠是被俩兄弟的说话声音吵醒的。

她睫毛微颤，闭了闭才终于睁开眼睛，就看到秦初阳扒在她床边。

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姜棠声音有些哑，“初阳。”

下一瞬，唇边被递过来一杯水，姜棠抬眸就看到男人端着水杯，她眨了眨眼，呆呆的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一口水，干涩的口腔被润湿，姜棠坐起身。

小家伙仰脸盯着她，“嫂嫂，你难不难受？”

姜棠摇摇头，才翻身下床。

秦宵给小姑娘打了水，才把买回来的包子递给姜棠，沉声道，“吃完东西，送你们回家。”

姜棠打了个呵欠，盯着男人眼底一片清明的模样，有些不满，这男人好像不会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