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打了个哆嗦,敷衍的点了点头:“你找我就找我,老哼哼什么?属猪的?”

“嗯,我本来就是属猪的。”

花自流:“.....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就想离这个‘摩托车’远一点,不等回答转身拔腿就跑。

那边的千秋池站在原地愣了愣,遂咬牙切齿着:“谁说你打扰了?!”

奈何青年已经听不见了,早就不见了人影。

千秋池抬脚就想追,谁曾想身上的传音玉牌亮了一下,破开禁制的同时,他爹的怒吼声从玉牌的另一侧传来:“小兔崽子去哪儿了?你是不是又去骚扰孤鸿圣君了?我告诉你,那就不是你能肖像的,你若是还心疼自己的亲爹,就离他远一点,咱家的家底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千秋池被吼的把玉牌从耳边拿远了些:“我没去骚扰雁西楼,爹,求你给事呗,你去帮我给雁西楼的小徒弟提个亲可好?”

“上次那极品玄天石炼化的鞭子就...等等,给谁提亲?”

“爹,给我提亲。”

“向谁提?”

“雁西楼的小徒弟,花自流。”

“我不同意!”千阁主气死了,大骂自己儿子是个恋爱脑,整日不是追着男人跑就是让他给男人提亲!

千秋池被骂惯了,站在原地淡定的开口:“娶了他,玄天鞭还是在千机阁...”

咒骂的话陡然一顿,千阁主沉默了良久,竟然心动了:“你别说,是个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