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叹了口气,无数次在心里提出疑问:雁西楼长了一张高岭之花的脸,为什么谈个恋爱就粘人的跟舔狗一样?

有时候真的不是自己故意不搭理他,主要这种人越搭理越来劲儿,冷处理最为有用。

不过有一点还算不错,两人都是高阶修士,赶路真的是追云逐月,几乎是一天就走了将近五分之一的路程,傍晚的时候,他们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下。

花自流早就累了,落地的瞬间就抬腿朝着客栈屋里跑,恨不得立刻躺下歇歇。

雁西楼自尊心受了打击,在后面哼唧:“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抢着付钱?”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雁西楼闹这种小脾气属实有些过分了!

花自流想到从玉楼春那里打劫来的银角子,昂起了下巴:“我付钱就我付钱。”

可是难得硬气一回的人却被雁西楼那厮一把勾住肩膀揽进了怀里,耳边还有对方没皮没脸的轻笑声:“算了吧,能用钱解决的事,你都解决不了。”

“......”

妈的。瞧不起谁呢?

雁西楼嘴贱起来真是连自己都坑,本来以为青年又会无视这次的撩拨戏弄,谁成想洗漱完上床的时候,就这样被对方一脚踹了下来。

他坐在冰凉的地面,都懵了:“你家暴啊?”

花自流收回视线,打算用渣男语录恶心他一下:“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谁成想这个二皮脸压根不会被渣男打倒,只见雁西楼把下巴落在膝盖处,另一只长腿恣意的伸长,眉梢微挑:“我想什么了?”

花自流:?

这他上哪儿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