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五颜六色的毒蘑菇,美丽动人的食人花,迎风招展的断肠草。

漂亮是漂亮,攻击性也强。

花自流宁愿自己失去了感知,也不想告诉对方自己觉得并不是。

他决定转移话题:“你在做什么?”

雁西楼看了他几秒钟,倏地垂下眼睫:“上药。”

花自流盯着落在对方脸上斑驳交错的光影,控制不住的想要躲开对方的触摸,甚至发出了质疑:“你上药就上药,脱我衣服算怎么回事?”

雁西楼理直气壮的反问:“不脱衣服怎么上药?你衣服又没受伤。”

呵呵...

这理由可真是无懈可击。

“其实不用上药,都是擦伤之类的,自己能好。”

雁西楼手指停在半空,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你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器官是什么吗?”

花自流不知道他话题为什么那么有跳跃性,但是为了稳住这厮,下意识的回答:“脑子...?嘶、你打我干嘛!”

他捂着被拍红的脑门,有些恼羞成怒。

雁西楼却毫无愧疚之心,语气平淡:“说你有的东西。”

等等,什么叫‘说你有的东西’?

这是在说他没脑子吗!

说实话,花自流就算脾气再好,这会儿都有些忍不了了。

“不是上药吗?赶紧的!”

上完他好把人赶出去,自闭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