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你的药,我小徒弟开始高热...”

吴药嗨呦了一声,解释道:“正常,你新收那位弟子一身的富贵病,又没修炼过,身体一时承受不住风融草的药效而已。你扔寒潭里让他烧着,死不了的。”

雁西楼额头的青筋隐现,耐着性子追问:“你确定这样烧下去脑子不会坏掉吗?”

“坏就坏呗,反正你那徒弟笨的要死...”

“你怎么不去死?信不信我把你牙掰了?我小徒弟能一笔成符,还是二级符篆惊雷符!他要是笨,这世上就没聪明人了!”

“你说什么!那小家伙第一次就能绘制成功二级符篆?”

“别废话,赶紧告诉我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呃...你不用太过担心了,徒弟嘛,摔打摔打就当磨练了。再也就是高热而已...”

雁西楼不耐烦听他唠叨,啧了一声:“我徒弟脑子要是被烧坏了,我就把你药峰上的灵植也烧坏掉!”

吴药心口一跳,立即改口:“先别下寒潭了,分成3到7次温和着来,没有寒潭激发风融草的药性,一会儿自然就凉了。”

“你才凉了。”雁西楼不顾那头吴药长老的咒骂,自顾自切断了传音。

这厢,手中被提着的花自流此时勉强恢复了一些神志,但也仅有一点儿。

他发现寒潭下不去之后,顺着那只手开始往回爬。

“你干嘛?”雁西楼惊愕一瞬,身形后倾。

听了吴药的话,他现在勉强镇定了下来,望着一门心思往自己怀里扑腾的人,关切的伸手附上了青年被烧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