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打了个哆嗖,排斥的往另一边歪头。

可是这个动作却被迫拉长了另一侧颈子的弧度,雪白的皮肤下细小的青筋浅浅浮现,离近了看似是能感受到血管中潺潺流动的温热,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美丽又极致。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耳边无声的放大,花自流再也忍受不住,壮着胆子抬脚踩向对方的脚背。

风逐影一时不查被踩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又是像上次一般!青年似乎是对浪漫过敏,轻而易举就能烧毁所有的旖旎缱绻。

风逐影压下火气,没好气道:“你干嘛?”

花自流冷笑了一声,反问:“你干嘛!”

青年那双眸子里隐含怒火,熊熊烈火仿佛轻易就把那两汪清泉里的晨露蒸腾,似乎他再敢做出进一步的举动,就会抛弃一切跟自己鱼死网破。

风逐影阅人无数,瞬间就能看透。

面前这人虽然怂的要死,但却强迫不得...

他遗憾的转眸看向自己印着脚印的白缎鞋面,随口说道:“我饿了。”

准备撸胳膊打一架的花自流莫名哑火,半张着嘴:“你说什么?”

“我说我饿了。”

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好,风逐影直起身子正常说话后,花自流自然没有揪着不放,开始粉饰太平:“那你吃辟谷丹啊?”

真是的,跟我说什么?

“不吃,你给我做饭去。”

花自流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你让我做什么?”

“做饭。”

确认了自己没听错,花自流面无表情的拒绝:“凭什么!”

风逐影闻言,倏地抬起手捏住了花自流的脸颊,使劲掐了一把,像是在泄愤:“凭你在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