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鸳鸯床 六棋 847 字 2个月前

东月鸯面对萧老夫人热切的目光,很难说出不好听的话,她只能勉强地笑笑。

为了不让她有多余的压力,萧老夫人见好就收,没有再提起别的,这让东月鸯暂时松了口气。

晚宴结束后,萧鹤棠那边和众将领谈好了新帝迁都过来以后的事情,到了深夜各自散去。

萧老夫人连声说累,她要回屋躺着,让东月鸯跟萧鹤棠也早点歇下,便带着人走了,原地里,只剩他俩,萧鹤棠朝东月鸯道:“祖母和你说了什么?”

晚宴的后半场里,东月鸯一直在强颜欢笑,萧鹤棠一问,她便不再假以辞色,剜了他一眼,不想回答萧鹤棠任何话。

没得到脸色,萧鹤棠也不计较,看在东月鸯今夜差点被萧蒹葭欺负的份上,他对她多了两分纵容,即使东月鸯不说也没关系,他或多或少也能猜到,祖母能有什么坏心,还不是只想他俩人和好?

不过,东月鸯对他姿态太冷淡了,连回主院的路上一路沉默不语,不搭理,萧鹤棠进了门便忽地将她往门上抵,不知道是不是吃的饭菜还是喝的酒里有助兴的东西,东月鸯被萧鹤棠抵在门上蹭,下流地问:“我说你,拿乔好些时日了,陶引都归家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侍寝?”

东月鸯惊怒地瞪着他,“你……”

萧鹤棠说:“先前洗鸳鸯浴,差点就忍不住了,你可知我前面翘得有多高?”他贴着她的额头,鼻梁轻蹭,没有一点说骚话的羞愧,“你也矜持够了,谁家做妾的能有你这么高姿态,敢拒绝夫主,人前我可是给了你面子,人后你总不能让我尝不到一点甜头。我可不想老是等,若是哪天忍不住了,你不会想我把你绑在榻上,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来……”

想起从前自知萧鹤棠说的不是虚言,东月鸯不敢去想真被绑是怎样的场面,虽然畏惧萧鹤棠居多,但是听他满嘴胡言,东月鸯心里还是来气,他凭什么觉得这么对她,她还要对他低三下四委屈讨好。

她知道,萧鹤棠一直是想她心甘情愿,主动委身于他,但是东月鸯迟迟没有软化,他的耐心也渐渐不多了。

东月鸯面露难色:“你总要给我些时间。”

萧鹤棠冷嗤:“时间?从救了陶引起,我给了你多少时日,你还要我怎么做?”连她葵水过去,他都没再逼她,这难道还不够?

东月鸯自然是怕一旦和萧鹤棠搞上就走不了了,她不想认命,谁要给萧鹤棠做妾做一辈子?

可是对方越来越不好糊弄,东月鸯越发觉得棘手,说不过她便哀怨的脸色,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多时鼻头和眼角就泛起红了,“我,我怕……你太凶了,我担心,你会伤着我。”

萧鹤棠张嘴。

东月鸯为了不让他解释,声泪俱下,“你以前就伤过我,你要是想我死,那就尽管碰吧。”

东月鸯又拿这来威胁他,萧鹤棠记起来她那里刚开始很难适应,当然早年前他还生涩笨拙,是不小心弄伤过她,事后自然也是后悔的,但是为了这个东月鸯非常抗拒不愿意给他侍寝,萧鹤棠还是很不满意,总不能她一辈子就这样让他看得到吃不着。

总是要想想法子的,消除她的阴影和恐惧。

他很凝神在仔细沉思该怎么做,不过当下他有些上火,不能他难受着,东月鸯却一样都不做,他把东月鸯的手拉下去,投机取巧地道:“你先帮帮我,不想我对你动真格,那就先帮我消消肿。”

东月鸯听明白他的暗示,依旧很不情愿,但是萧鹤棠桎梏着她的手,很强硬地引导着她去碰,东月鸯只能面红如脂,隐忍难堪地闭上眼,手指随着萧鹤棠的动作来回抚动。

期间不断响起萧鹤棠带有情绪的低低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呼出一道又一道让人浑身发热的气息,催动她心跳加速,两双同样漆黑的眼珠相互对视,萧鹤棠眼里似有火光,东月鸯湿润而赧然,受不了萧鹤棠逼她做这种事,还要紧盯着她的目光,东月鸯十分羞人的别过脸去。

第38章

恼人的是, 萧鹤棠很善于逗人,他会故意对着东月鸯呵气,尤其是在她耳边, 低低浅浅,声线动人, 似是想挑起她的感觉, 他才会固执地看着东月鸯, 想从她脸上看出她有没有对他生出同样异样的想法。

而东月鸯总是惧于他令人心惊充满幽光的眼神, 并不敢和他继续对视下去,慌乱间手上过于用力, 不小心指甲刮到他,立即引起萧鹤棠一阵粗中有细的诱人轻哼,他眉间轻蹙, 似是疼到了又有一丝暗爽, 隐晦又严肃地瞪着慌张中略微无措的东月鸯, 故作不悦:“又是你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