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她,无亚于得罪萧鹤棠。
她哥可是真的舍得把她嫁人的。
二人背影一离开,东月鸯这才缓缓迈上台阶。
亭子里,祝柔臻好整以暇地邀请,好像她才是萧府的夫人,“坐啊,月鸯。”
比耐性东月鸯是有的,她能在萧鹤棠怎么使坏的情况下惹急了不说一句话,更何况是祝柔臻芝麻大点的挑衅,“今年新雨过后摘的茶很香,祝娘子可以尝尝。”东月鸯抬首说。
手上却没动分毫,祝柔臻笑了,“既然是好茶,月鸯妹妹不替我倒一杯吗。”
东月鸯摇头,“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没办法满足祝娘子的愿望。”
祝柔臻有意挑刺道:“这是怎么了,妹妹的手难道金贵不成?”
东月鸯笑了笑:“我要说了,祝娘子可别笑话我。”
东月鸯抬起手腕给祝柔臻看她手上的皮肤,上面还残留着萧鹤棠攥着她不放的指印,她皮肤嫩,淤青难消,东月鸯说:“这是‘令兄’,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他让我除了照顾他以外,不可为其他人做事操劳,否则就要罚我,我的手昨夜为他捏背揉额,酸痛至今,不是不想请祝娘子喝茶,实在是有心无力。祝娘子,应该不会介意吧?不然,力气用完,可就没办法在令兄身上使了。”
萧鹤棠不在,东月鸯自然是鬼话连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