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地不行,忘记了主路上那两块不知好歹的砖,又沿原路返回了,让他震惊地是,有个工人拿着小起子和小锤蹲在路边,旁边还放着一小桶水泥。
“我想问问,这是在干嘛?”司宇棋蹲下身,看着他敲一片白砖中突兀的红砖。
“今天我们领导检查路况,他是个强迫症,说这两块砖位置让他感觉不舒服,非要掉个个儿。”工人说着,把白砖堆里的那块红砖完全起出来,又把红砖堆里的那块白砖起出来。
“说真的,施工这么多年,我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要求,不过领导竟然给了加班费,所以换就换呗。”
司宇棋激动地在旁边看着,工人在空洞里填上水泥,又把两块砖放到同色的位置时,他的心跳都上来了。
工人用小锤敲着两块砖,让那砖严丝合缝的和整条街连在一起时,司宇棋的脑海中响起了“We are the chapions,my friends!”的歌声。
他忍不住“呵呵呵”笑出了声,成功收获了工人困惑又无语的眼神。
这是他最近过得最舒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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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得美美的,去过自由的生活喽!”
这是迟曼曼最后一天上班,她下班后迫不及待换上美丽的衣服,把自家的奶牛猫黑糖放进太空舱背包,背上就出门了,路上还蹦蹦跳跳的。
一半深夜食堂是她种草了好久,都没时间来吃的地方。
要说没时间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有个被资本的酸臭腐蚀了的上司,让她1个人只拿1.5个人的工资,却干着3个人的活。
哪怕在外面排队等待,迟曼曼也是哼着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