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雕花的窗户，他能看到有格调的长桌上燃着香烛，上面放着的，就是他点的面包和咖啡。

再一晃神，那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香薰蜡烛的火苗，随着晚风微微晃动。

鱼咬羊盛放在白瓷盆里，奶白色的鱼汤里窝着一条完整的鲑鱼，汤面上飘着数点葱花，像极了落叶飘散的池塘。

楚端方深吸一口气，不仅感受到鲜爽极了的鱼汤香味，还隐隐透着些炖羊肉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汤，又从鱼肚子上剥了些许鱼肉下来。

勺子搅拌着汤汁，奶白色的汤来回荡漾，那鱼肉雪白，上面连着的鱼皮是带有花纹的黑色。

舀一勺汤汁送入口中，那汤汁清冽爽口，富含鱼肉的清香，鲜爽到让舌头都感觉到震颤。

不仅如此，那鱼汤中还有股羊肉汤的味道，海洋与陆地上两种食物鲜味的碰撞，格外奇妙。

楚端方将鱼肉送入口中，那鱼皮稍带胶质感，轻扯即破，鱼肉细细嫩嫩，松松软软，没怎么嚼就变成了肉糜，内里的汤汁也很足。

“羊肉在哪儿呢？”楚端方在盆里捞了半天，什么肉都没捞着。

“鱼咬羊......意思是不是羊肉在鱼肚子里啊？”郁琴风思索道。

“还真是欸。”楚端方用公筷把鱼肚子破开，果然有小块的肉从里面散出来，“刚才这鱼竟然是完整的，真像是鱼吞掉了羊肉。”

楚端方捞起肉块，和鱼肉一起盛到碗里。

那肉块是切丁了的羊肉，夹起来软软的，有汁水往肉块外溢。

将肉块送入口中，那羊肉整体是瘦肉，边上带着一圈儿肥肉，嚼起来酥烂而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