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起,衣服也不见了,赤条交织,细细的呜咽像叫春的猫儿发出的。
“我害怕。”这三个字早在他的折磨下说了无数次。
从不情不愿,到撒着娇,到颤声嘶喊……
“爷护着你,永远护着你,谁也别想动你一根头发!”最后,他喊着这句话释放出来。
性,有时候是最有效的沟通。
尤其今天到了两次,是我近期最好的体验。
激素的余韵久久不消,我不烦了,也不燥了,缩在他怀里,玩着他的辫子,乖乖听他的‘事后总结’。
说完了技术上的心得,终于说到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儿。
“你当我真不知道什么是为你好,什么是害你吗?咱们从福建回来时,我就严禁王府任何人和你来往。因为你跟我说过,不知道在高门贵女和母凭子贵的王妃面前如何自处,我怎舍得让你为难?即便如此,还有人背着我搞小动作!
要不是宁六爷惨死,这几年不知道还有多少幺蛾子。她的目的我很清楚,就是想让你变成王府的一部分,接受这低人一等的身份,等你慢慢被驯化,她就成了你主子,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最后连我们见面都要看她脸色。
我和你住在圆明园,还有今天做的这些,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不是我的人,你是通政司副使,上书房先生,受人敬重的校长,你不比我卑微,更无须讨好她们。相反,我是你的人,你对我都可以为所欲为,何必勉强自己非要应承她们?你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不必打交道,以后更不必!
便是你这次来,我都想拦着。不过,你素来主意大,有些事儿就算我跟你说了,你也未见的信,亲自来一趟就什么都明白了。”
其实我知道四福晋一直邀请我绝不是出自好心,但我以为,她只是为了哄我搬进王府,这样四爷也能跟着回去。
没想到,她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