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那姑娘小名就叫十三妹。
看完我都想拔刀,真是残暴变态!我们常务副皇帝宵衣旰食,任劳任怨,凭什么受这屈辱!
可是功臣不能随便收拾,尤其是年羹尧这样极具影响力的将军。
四爷只说了一句话:“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
这么一说,我便想起皇后身边那个嚣张的宋嬷嬷来。
那次捧杀卓有成效,后来在德妃的葬礼上,因为某个礼行的不标准,她又教训我,被周围人听到,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直接拖出去杖毙了。
此刻,这个核武器般的威胁,在我眼里已经是一堆废铁。
我扶着晓玲重新坐好,客气地扬了扬手:“年大将军请坐。”
和他们比,我的着装随意得多。只穿了一件朱红色的薄棉袍,要是仔细看,上面还粘着两根狗毛。
就为给他提个醒,这是皇帝行宫,也是我家。我是主,他是客。
“晓玲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在巡视路上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么多年,并不是我照顾她,而是我们相互照顾。可惜,上天给的不是她想要的,带走的又都是她最珍视的。”
晓玲抱着我的腰抽泣,我抚摸她的后背,朝年羹尧叹了口气:“孩子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