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干得上来!
红红火火的致美斋都换了老板,本就在他庇佑之下的东堂,因为‘意外’发生一场火灾,谁会追究?
我抓了抓头发,折回来在他跟前蹲下去,“你为什么总把事情搞成这样?我们就不能好好沟通吗?”
他面目扭曲地看着我:“你给我戴绿帽子还怪我?!”
“荒谬!我又不是你老婆,就算真有绿帽子也戴不到你头上!”
我没有意识到这一句义气之言会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直到他忽然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红着眼质问:“那你准备给谁戴?”
……你想戴给你还不行吗?!
在他有准备的情况下,我不可能反扑他。力量悬殊,技术不可同日而语。
但他也没有掐我太久。
几秒就松开手,面色复杂地揩掉我眼角的泪,看上去既心疼又无奈:“你刚从葡萄牙出发的时候,安东尼就来跟我说,教廷要送我一个神秘的礼物。我等了几个月,你终于来了。第一眼,我就决定把你留下了。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妾就是没有喜礼和喜酒的,你又没有出身,总不能和福晋侧福晋攀吧?你要是觉得不明不白没有安全感,等你给娘娘们排完戏,爷给你张罗个排面,让你风风光光再进一次门总行了吧?”
‘幸亏你是个姑娘,否则教廷也不会把你当个玩物送给十四。朕会让他们后悔的。’